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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，他一点也不介意。

    用他心底的话说：“大人物总是要有缺点的，不然太完美，你们这些小人物怎么办？岂不是无颜活在这个世上了。”

    辛亏老头脸皮还厚得有限，没敢理所当然的把这心中话讲出来，不然在场的其他人听了，非得咂舌外加三观尽毁不可！

    搞定一个天才，老头的心情很好。

    心情一好，老头看顾凌也顺眼多了......起码也不再嫌弃了！

    收一个废体，打包送一个天才。

    这笔生意实在是巨划算啊！来再多这种搭配他都要。

    他相信，不单是他，就是巨蟒修士学校负责招新的那个后生——陆虎对这种搭配肯定也是来者不忌，抢都抢着要。

    废体怎么呢？只要有天才绑着销售，一个天才就算捆绑十个废体，只要不是傻瓜，所有的低级修士学校都会要。

    天才实在是对低级修士学校太珍贵、太诱惑了！说句现实的话，有一个天才作为招牌，来年就能额外多收到几十个不错的人才；有一个天才作为战力，在修士学校联比上，自己学校的排名起码能向前进步几十名！

    “臭小子，我现在该告诉你实话了。希望你听了不要自卑”

    事情都做完了，老头觉得是该自己装逼的时候了：

    “其实我把你录取并不是你做了什么，而是有目的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想，为什么那么多差生，我谁都不选，唯独一眼就相中了你这个其貌不扬、作风猥琐又四处招仇恨还天赋是最废、实力也是最差的废体小子呢？还不是我那双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火眼金睛，一眼就看出了你是一名福将，所以就勉为其难的给了你一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老夫是那种就连阿猫阿狗也看得上的随便之人吗？””

    “你以前或许以为你自己做出了那、那个什么努力。到现在应该要认清事实了。”说到只有顾凌和老头自己懂的‘那个’的时候，老头还是有些尴尬的，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过没关系，他脸皮厚啊。一下子就回复正常了，并且很从容的一笔带过，紧接着有序的衔接上了重量级论据：“其实老头子我要是铁了心不搭理你，你又机会能够得逞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老夫我安排好了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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