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雒妃从未觉得,这进宫的路竟是这样的漫长,她撩起车窗纱幔,往外瞧了瞧,又不断的跟自己讲要冷静。 秦寿沉默了会,忽的说起其他,“息宓,你当年心悦我哪点?” 这样没头没脑,而且很多年的老黄历的事,叫秦寿翻出来,雒妃一怔,继而面色古怪地看着他,似乎不晓得他又要做什么。 秦寿居然自晒一笑,浅淡眉目舒展如云,“是皮相吧?” 雒妃并不否认,她初见他的时候,本来第一眼注意的就是他的皮相,尔后再是其他。 秦寿将她神色尽收眼底,眸色幽幽,“盖因初见那日,我其实见着你,也是你的相貌。” 听闻这话,雒妃挑眉,那神色,好似再说,那凭甚成亲后还嫌她? 秦寿见她被自己引了注意力,这才放松的继续道,“成亲那会,我并不喜欢你,空有颜色,却是个娇纵任性的,且圣人的赐婚,也是我不能违背的,这样被人按着脑袋拜堂的滋味,约莫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。” 这点雒妃早就有所察觉,毕竟秦寿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,骨子里兴许比她还傲气。 然雒妃又觉得心头不忿,她冷冷道,“倒都是本宫的不是了?秦九州你敢说,你与本宫的赐婚,你没有其他盘算继而才不反对的?” 哪知,秦寿大方点头承认,“自然有的,你的身份地位,这些都能达成我的野望。” 果然,心里知道一回事,这会听他半点都不掩饰的说出来,虽隔了两世,雒妃还是觉得难堪的慌。 又有些莫名的觉得难过,为经年的自己流年轻许,也为自己曾那般执着于一个人的不值当。 秦寿目光落在旁处,透过虚空,他好似在回忆什么,又好似什么都没想,“可息宓,你我毕竟是夫妻,有正儿八经婚书的,白纸黑字,也好过,若你与白夜毫无瓜葛,你我又岂会走到那样的地步。” 说来说去,雒妃还是觉得他这话里头,好似所有的错误都是她所致,而他却最是无辜。 他都狠心下手杀了她,这会还装出个无辜的脸面,简直平白叫人膈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