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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好惹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目光缓缓下移，触及两人相握着的手，怔了下。

    没等他想明白，江聿怀轻轻地拉过虞归晚，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后，瞳色瞬间就冷了下去，低沉阴冷。

    “眼睛不想要了是吗？”

    沈道远愣了愣，抬眸对上男人那双漆黑深邃，满是冰寒之意的眼眸时，下意识地哆嗦了下，有些慌乱地避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若是往常，苏晓音要是知道沈道远偷看别的女人，肯定会当场炸毛的。

    但现在，她满脑子都一片空白的，完全被江聿怀的出现给吓得懵了。

    江聿怀移开了视线，淡淡地看向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工作人员们，“歌，录了几版？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们互相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其中录音师嗓音都在打颤地开口，“十……十二版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虞归晚没什么表情地回头看了眼凌非烟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，但那个眼神像是在问，你咋这么没出息呢？

    凌非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。

    男人目光看向凌非烟，“有能用的吗？”

    凌非烟愣了下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，经纪人憋了一口怨气，就忍不住开口了，“肯定有啊，其实第一版的效果就已经很好了，就是那个苏晓音一直在鸡蛋里挑骨头，让我们烟烟一直重录，录了十几遍都不肯罢休。”

    她冷冷地剜了苏晓音一眼，“而且，我还无意中听到苏晓音说最后发布的时候就用第一版，其他的都是故意针对烟烟的。”

    苏晓音听到她说这话，下意识地反驳，“凌非烟唱得不好重录怪谁呢？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所有人再次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沉默是因为他们没想到苏晓音胆子居然这么大，敢在江聿怀面前这么说话。

    人家明摆着就是来给凌非烟撑腰的。

    苏晓音还这么莽撞冲上去。

    至于江东他们一行人。

    他们谁不知道凌非烟是喊虞归晚师父的？

    说她唱歌不好听，那不就是说虞归晚教得不好吗？

    江聿怀脸上没什么表情，“你是什么东西？你知道她唱的是什么东西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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